听到此话,皇甫天看向皇甫贤,微微蹙起眉头,“此话怎讲?”
皇甫贤:“地下集市已经结束一段时间,来自他国的人也已经陆续离开。除了夜王的人,儿臣想不到南越国还有什么人可以杀得了四位护国长老。”
“可是夜王为何要杀了护国长老?如果他想要当南越国的国主,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皇甫天反问出声。
“父皇说的话儿臣也想到了,可是儿臣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杀死护国长老。”
皇甫贤眼底一片冰冷,暗处的敌人比明处的敌人可怕多了,一日不找到杀害护国长老的人,他的心就一日不能安定。
“父皇、皇兄,说是不是鬼市的人?”皇甫才突然开口道。
“鬼市的人?不可能!”
皇甫天和皇甫贤同时看向皇甫才,然后同时否定了,因为他们皇室并没有得罪鬼市的人。
皇甫才伸手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我乱说的,我只是想到二皇兄的未婚妻是谢依琳,而谢依琳的父亲是鬼市的管事,所以我想是不是二皇兄在背地里搞鬼。”
听到此话,皇甫贤顿时眼前一亮,虽然皇甫泽病弱的身体不可能跟他争夺皇位,但他从小就看皇甫泽不顺眼,不如趁机……
“父皇,我觉得三弟此言有理,我们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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