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染抓住聂璎珞的胳膊，“你先回答我。”
聂璎珞愣愣地点头，“对，前辈说妖月谷蛊宗早就覆灭了。”
叶绯染看着聂璎珞，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妖月谷蛊宗覆灭了，这怎么可能？
一时之间，她脑海中浮现师尊西门紫寒、宗主庄毅、大师伯凌空、师兄江茗……还有她见过的那些蛊宗长老和弟子们的音容笑貌。
怎么就覆灭了呢？
她还想着飞升到仙界，站稳脚跟之后便去妖月谷蛊宗找他们呢！
聂璎珞看着叶绯染渐渐红了眼眶，眼里水雾弥漫，动了动嘴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她猜到叶绯染一定是有什么奇遇知道了妖月谷蛊宗，但现在她估计不需要她的安慰。
叶绯染回过神来，声音哽咽道，“璎珞，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聂璎珞回去洞府之后，叶绯染的眼泪便扑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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