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我今晚梦里再和你继续联系”的句子，听起来实在很奇怪。
他扶额：“很正常……如果高明哥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晚上再说吧。”
——如果晚上他没做奇怪的梦，一切都正常，那也不用再纠结这些问题了。
最后挂掉电话时他还有些心情复杂。但……无论如何，他把那张印着女人照片的卡片丢进垃圾桶，然后把“柚木晃生”的这张卡片塞进了口袋。
然后他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讯息给自己的联系人。
“查一个名字，不要惊动太多人。柚木晃生。”
在下午接到诸伏高明的电话、大致听懂了对方所说的一切的柚木晃生。
他的第一反应是逃避。
“——那、那我今晚先不睡了？”他战战兢兢地问，“我、我……”
诸伏高明：“……”
听起来像是个合理的选择，但：“——你不可能一直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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