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晃生仰躺在他的身下。那张漂亮的面容上泪水和口水混成一团。他的眼睛没有焦距,被亲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张开,柔软的舌尖露出一截。他的两条手臂一条软软地垂在沙发外,一条向上勾住了沙发扶手,而两条腿被分得打开,后腰下面垫着靠枕露出被完全撑开、仿佛难以合拢的后穴。深红色的葡萄酒液混杂着点点灰白色的精浆往外流涌,而柚木的小腹微微涨起一块。
——被降谷零倒进去的酒显然无法全部都再倒流出来,有一些顺着下方的肠道一路回流,涌入了更深的地方。等之后它们或许能被正常排出来,但现在——那些混合的酒液堆积在一起,散发着酒精的力量,为身体的主人染上微醺的气味,又鼓胀起他的小腹。
……几乎就像,降谷在柚木的屁股里射了太多,把柚木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了一样。
面对这犯罪现场一样的景象,降谷零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唔、好像做过头了啊。”
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脸上没有苦恼,只有微笑,甚至又感觉口干舌燥了起来。
茶几上的酒已经被全数打开,降谷零扫了一眼,然后挑中了波本威士忌,在方形的玻璃酒杯里倒出半杯。
他喝了一口,然后没有咽下去,而是俯身,嘴对嘴地把酒喂给了柚木晃生。
柚木顺从地将那口酒咽下去,过程中咳呛了一声,脸上立刻浮起一团漂亮的红晕。
“抱歉。”降谷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亲昵地把年轻人抱起来,拥入怀中,“……但是我完全不后悔。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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