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迈不过心坎。
主动去碰他就是很不一样,难为情到畏惧。为什么,她也讲不清。
冬旭:“你喝酒了。”
程锦:“酒?”
冬旭:“刚见面那会儿你就喝了,所以才亲…”
她一下止住声。
程锦沉默了一会儿,他从沉默里轻轻笑了笑,又平淡回来。
他说:“喝没喝…”
他忽然俯低下来,唇离她的唇仅一厘米。
淡淡地:“尝下就知道了。”
他的气息一下扑过来流动,朝她身T里随便哪个方向流,横扫所有。她撞上他的眼睛,酸胀感突如其来,好像整个人从悬崖边被抛了下去,坠落感令人又难受又爽,在天旋地转里心尖次次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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