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无声响起。她直起上半身,想往七楼跑,双腿起了一大半,但她坐回去了。
不能找他,她要管好自己。
既然对他说出了那种话,就没资格反悔。
她把明天的菜准备好,煮了一锅稀饭冷着,然后拖地,她嘴里说要管好自己。她收拾卧室,枕套床单都焕然一新,书桌也收拾得整洁,她不停念叨她要管好自己。
她在沙发打开电视,电视声刚一出来,她突然腾地一下跑出门,她跑进楼梯间,轻轻走上楼梯,走到七楼,再藏在楼梯间的角落处,慢慢探出小半个身子去看。
只有搬家的工人。
她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工人走光,也没看到程锦。
楼梯间的声控灯暗下来,黑暗像cHa0水将她淹没。
她耷下眼,慢慢地蹲下身,抱着膝盖头埋进,有一种强烈的难过将她扯下去,扯着她的肠子,扯得她怎么都站不起来。
程锦在六楼的楼梯间x1着最后一口烟,他抬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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