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腿高抬,脚抵在半开车窗,却控制不了脚的位置,被撞到次次滑落,腿根发软。
发麻的热量通过,爽意生出,从小腹上窜起来,憋在喉咙,终于憋不住了,她才略哭腔地低Y:慢点,轻点。
陆泊低哑地:“说不?”
她常觉得自己普通无奇,在他那儿,却能感觉自己其实是珍贵的。
这陪她淋过雨、赶过鸭、摔过泥坑,会让她心软的人。她静静看着。
从朋友到情侣,十几年来,从没身份之别,没高低之分,没贫富之差,也没有谁优谁劣,只作为人跟人来相处。
曾不嫌弃地互相依赖,又曾像搅进洗衣机一样不分你我。
冬旭突然对他说:“低一点。”
陆泊下身慢了,他听她话地低下头,一边:“怎么?”
慢慢,冬旭双手掌着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