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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目光柔了下来。
在她面前,他总是一个平淡文雅的人,尽管他处于剧烈之中。
他看向他们,轻x1了口烟,温和地:“什么意思?”
以为能轻松说出口,可冬旭发现她错了。想是一回事儿,说是一回事儿,到了做又是另一回事儿。她张了张嘴,声音却没出来。
高中时,她半知半解地逃避感情,就是朦胧地觉得同意一方后,会对不起另一方。
冬旭看程锦手里的烟,白烟渐生渐消。
明明没偷没抢他什么,为什么会对不起?
刚重逢的他们,就像她在门内,他们在门外。他们的接近就像在门外走动,她能听见脚步,却听不见敲门声。她犹豫开不开门时,陆泊先敲了。
当两个答案不分上下,都很好,做题选不出来,最先最前的那个就会成为选择。
所以冬旭没说什么,慢慢又牵起陆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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