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坐在椅上,看冬旭关门,随着门的阖上,或许室内的光线太亮,他自己莫名紧张了。
冬旭拿着两瓶喷雾,一红一白。
她看程锦穿的秋季长袖校服,较单薄,拉开拉链后,露出一件白sE衬衣。他不紧不慢地解扣,解了四颗,再慢慢拉下了右肩衣服,没有拉太低。
他露得刚刚好,微妙地半遮——高耸的“一”字锁骨,骨感分明,上面有青紫的伤,三分之一微鼓的x,皮肤JiNg巧,和绷紧的上臂,弯曲的肌r0U线条曲出了一种力量美。
冬旭也没想到,看似文弱的他,脱衣后这么强壮有型,很像成年人。
她看得有些久,快不认识他了,就像看一个字看久了,这个字就变成别的字了。
程锦看了她一眼:“红sE止痛,白sE活血,先喷红的,三分钟后再喷白的。”
“不过...”他又说,“医生说,要先按一下,确定哪痛才喷哪儿。”
“我吗?”冬旭犹豫。
程锦低了声:“可以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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