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尿尿。”流浪者涨红的脸凑在了柜面里样子无人看到,可空依旧能从背后窥到他的小鸡巴与一众玩具揉搓在木头质地的柜里。
“这么爱撒尿?你平时在愚人众上厕所是不是得特地跑去女厕?我看你这贱狗完全可以用前面的逼尿。”空烦躁地用鸡巴继续顶着流浪者的肉逼,随意从柜子里拿了一根前列腺管插进了流浪者的尿道。
“不……不行,求您拿开……贱狗想要尿。”
本滴了两滴尿的小鸡巴被这么一搞弄的楚楚可怜,硬是把涌上的尿液全部逆流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流浪者的哀求。
“沦得到你这个贱狗说话了吗?夹紧逼让我操才是你的义务。”
尖锐的指甲刮过红果般的乳首,空笼盖住了流浪者的整个身体,从后背凶猛凿击,把他那红彤彤的肉逼再操出滴答答的骚水。
“嗯……额……不行了,贱狗想要尿尿。”
流浪者的求饶声空置若罔闻,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欺身将流浪者的整个上身挤压到柜子中,在两条腿的间隙中把流浪者的脸逼近柜面。
“尿啊,用母狗逼尿。”
跳蛋嗡嗡嗡的运作声激出筋挛的腿,此时的流浪者高高挺起的后穴顺着水液冒出泡趴在皱褶边一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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