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来就好。”流浪者呆呆地望着一柜的玩具,抬眼希冀班般请求着空,牙关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你可没有选择的权利。”空开口驳斥,一脚顶在流浪者丰腴的屁股瓣,让他喘着抱着柜子趔趄了两下,再抓起发根与自己对视,“你应该尊称我为主人,叫自己贱狗。”
“好......好的,主人。”乖顺的流浪者第一时间选择遵从,继而闭着眼从柜中随意拿了一个递到了空眼前。
可幸的是他选中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玩具线缠在他的手指上也不过两圈半。不幸的是,空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从他手中拿过跳蛋之后,直接借手指从后穴插了两三下,把跳蛋塞了进去。
“腿放在柜子里。”他揉了揉流浪者的屁股,命令道。
“好的。贱狗知道了。”流浪者点头,将两条腿伸在玩具柜子里再关紧柜子让屁股和腰被卡在外边的柜框上沉沉落下,用一只手牢牢扣紧了柜面上才好不容易坐了个安稳。
他很好地完成了空的指令,可这下也让屁股沟完全暴露在了柜子关合的缝外。那抽拉的柜子与柜壁咬的过紧,让他那两瓣肥屁股不分你我地贴在一块,荡了个淫贱。
“这就爽了?”空还没拿到遥控器就被流浪者骚逼泌出的骚水味冲击了鼻腔,“母狗就是个母狗,女逼也开始发骚了吧?”
他的手探到流浪者的前端,摸索着两片耷拉的手感如似嘴唇的阴唇,直戳内里,“在至冬那么多年居然没有人把你这条母狗操怀孕?你这骚逼皱巴巴的一摸就知道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
空察觉到流浪者的肉缝不用他扩开就张得极大,而指头擦进刚碰到阴唇边缘也能摸到他一张一合控制吮吸频率,自动脑补完了流浪者的淫荡往昔手上更是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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