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嘴硬?你这小逼都流成什么样了,怕是一根都不够吧。”白日鸣雷气火攻心,毫不客气地朝着流浪者的臀肉上招呼,啪的一声,肉上的红晕没拍上来先看到的是被拍出来的淫水。
“操他妈的,这你也能爽?”他气地直咬牙,挺着自己那大鸡吧狠狠顶进,不给流浪者一点休息时间地飞快插入,把他操的腿都软了,脚趾瑟缩。
“不要……别……要被干死了……嗯……太深了……”流浪者趴在炽阳凝冰的胸前,被后入的大鸡巴刺激,一张大张哗啦地流着口水,鸡巴也在炽阳凝冰的抚玩和鸡巴的顶弄下稀稀拉拉地射出了。
“啧……像漏尿一样。”炽阳凝冰攥牢流浪者的鸡巴捧着他刚射出的精液嘲讽,那种被干坏的表情配上这恶堕地射精方式还真以为是漏尿呢。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在绀田村卖屁股的婊子?”白日鸣雷用两条臂膀架住流浪者的两条胳膊,将他的身体向后提完全订在自己鸡巴上又开始骂着,“听说你老幼不拒,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六岁儿童,都可以。好像之前还收养了个孤儿,名义上是照顾他,暗地里却是骚逼痒了,把他当作人形按摩棒,都用坏了。”
他说的言辞恳切,鸡巴梆硬。
但流浪者只能否认,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自己的身体慢慢习惯了,甚至有种这种事他做过很多次的错觉。
“不是,没有……没有……没有被操过很多次。”他哭的稀里哗啦,却见炽阳凝冰也抓起了鸡巴往自己身上蹭。
“不能两根……不行……”
他害怕地往后缩着,身体一个不小心将体内的鸡巴送地更深。
“啊……好奇怪……那里……”流浪者颤抖着身子,狂甩着手叫着不要之际感到逼里突如其来一阵快感,上半身彻底瘫在了白日鸣雷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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