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四处漂泊,最终落脚在了须弥。因为无甚欲望只有颗悬浮的好奇心他常常踏着那双木屐游荡在山野绿迹丛中看些寻常人过日子的日常,充当学做人类的素材,只是这日他平常巡视的落点内庞然增生了细微的淫靡之音。
镀金旅团总是活跃在这一带,他经过的时候多多少少能听见几人的交流,但多都是谈论正事偶尔夹带几句谩骂罢了,唯独只有今天驻扎的帐篷帘布紧合,外边炉灶台边还有几件丝质的长裙,破破烂烂地甩在地上,怎么瞧怎么不正常。
“不要把……大鸡巴放进来~。”
女人的欢叫透过帘布传进流浪者的耳朵,流浪者听到她说着不要,顿时就想到是女人遭受了强奸,攥紧了手中的捆绳。
在流浪期间他还是友善地帮助人,手上的捆绳就是帮人扎花后送给的赠礼。
“嗯......啊......不要......太深了,不可以一起进来~”
女人的呻吟犹在耳边,听的流浪者脸颊不觉红了半边,他把手搭在帐篷边,有些畏惧又有些害羞地扯着半边。
还是算了吧,换个方法做,现在进去的话自己做不了什么。最后,他还是松手另谋出路,可就在手松的那一刻,帘布不受控制地拉开了。
“你小子在偷听?”炽阳凝冰饶有趣味地度量着被察觉到后羞赧不发一言的流浪者,不着片缕,鸡巴也是刚从女人身体里拔出来的,上面还粘着色情的骚水。
帐篷内还有白日鸣雷和沙中净水,沙中净水半侧躺着娇喘着勾着手指让白日鸣雷继续,全然没有他从外面听到的那副拒绝姿态。而白日鸣雷则是兴奋地骂着小骚货,不顾外面人注视就是提起腿狠操。
“啊~太猛了……再深一点~嗯……不要……慢一点……”沙中净水伏在白日鸣雷肩头,肉花里的骚水呲呲往外冒,那淫叫声在流浪者耳畔,叫的他莫名好奇地想要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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