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的淫液已经把倾奇者的屁股沾的湿哒哒,现在被用力做功的额头又渗出了几滴汗滴落在黄褐的淫液处,使白色的天鹅绒棉被都结出了疙瘩似的黄块。
这样就洗不干净了。无奈之下,倾奇者只好撅起屁股向前扭动着身体,用鸡巴上系好的月经布蝴蝶结去蹭干净那处污秽,而他没想到的是在布面与床单接触的那一瞬间,所有柔软的触感都喷泄在了他的嫩鸡巴上,让自己被频繁顶到的前列腺屡受刺激,最后射出阵阵尿液。
“哦哦哦......要被操烂了......”倾奇者的两条手臂被男人攥住往后扯,身体弓成一个C字型翘着蝴蝶结的小鸡巴高射在刚刚清理完的木质地板上,淅淅沥沥地尿了一个小水洼,近的则是积蓄在了凹陷的被窝中。
“操烂?”九条家主扒开倾奇者红肿的逼口,用食指细细地擦着边缘,观察肠肉被他操出又操进,恶趣味地踹了倾奇者后背一脚,“是操死才对吧,操死才能满足你这个扫比吧,看看啊,吸得多紧啊!”
“哦哦......干到了.......不对......不能被操死......还要活着......”这一脚踹的倾奇者口水飞溅,脊椎骨的疼痛反倒使得小鸡巴爽的硬邦邦,让逼里的鸡巴每一下都能找准骚点,把他干的无时无刻不在浪叫。
“操烂......不能操死......操烂我的骚逼......呜呜.......”人偶的本能令倾奇者不用学就会规避死亡,可这逃不过鸡巴的训诫,每一次柱身抽送都顶的他口不择言,只想抱着鸡巴过一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天生就是个禁脔一样,
“倾奇者!倾奇者!”
水声滴答滴答,闸门兀得被推开,丹羽呼喊的声音清澈洪亮。
“唔唔......丹羽......我在!”倾奇者应答,他的全身都脏的不忍直视,眼前垂下的发丝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瞳中所视也不太明晰,只能通过身下的观感来确定自己在做什么。
“我是在......做你给我的工作,等一会就好。”他无力地回应着,上半身已经全部抵在了地板,任由着两根鸡巴当做操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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