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支舞还没停,倾奇者咬着唇艰难地站起后鸡巴又无孔不入地又攻击到了他的那个骚点,把他顶的身体一震,手里的长剑也落了半截,只能就势转着剑飞旋身姿,告诉抖动两双腿,以遮盖这羞人的一幕。
此时他就像在夜幕下飞舞的黑色蝴蝶,只不过在黑色羽翼扑闪下的是两瓣屁颠屁颠甩着的屁股瓣。
“哦哦哦......”
“抱歉,大家,倾奇者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还在为倾奇者骄傲的丹羽刚想冲上前去大声夸赞,却眼神一扫看见了那处黄渍,匆忙地找了个借口将他带离了庆祝会。
回到家中,丹羽也问过倾奇者缘由,但他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丹羽,只好自己清理床单和兜满流黄淫液的内裤,之后再有这种情况,在他发出娇喘的时候就用咳嗽掩盖,说着自己病了。不过最终到底治标不治本,某一天,被快感折磨的倾奇者还是耐不住身上的异常,躲在屋里自己夹腿。
“嗯……操得太猛了……请……轻一点……”倾奇者的眼角噙满泪水,曲折的双腿夹着被褥将全身的重力施加在被子之间,潮湿的后穴正随着一根莫名凿进的性器收缩开张,每每撞弄就顶的他不得不抓紧被单,咬紧牙关。
他是不需要睡觉,可是在原本睡觉的床上挨着操发出糟糕的娇喘太不礼貌了:“嗯……不要……太快了,会射脏的……”另一头操进的鸡巴不闻人言,用一双粗旷的大手掰开倾奇者夹紧的双腿,揪着他的奶头,朝着屁股沟奋力抽插,将倾奇者的臀肉操的震荡无力招架后再空出一只手抓住倾奇者的小鸡巴,鸡巴深入在红艳温热的肠壁喷射出大股浓精。
这根鸡巴射出来爽了,可倾奇者却因禁锢软了鸡巴:“射……不出来……啊……好难受。”
太过分了,他脱下裤子,看着淫水回荡的内裤羞红了脸,为什么这种工作粘性这么高。感觉小穴里,每时每刻都在被不知道的大鸡巴搅动,就像一台时刻运作的搅拌机。
“被子还有床单又要清洗了,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他双腿内侧还流着水却出于不想麻烦人的心思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牵拉被单,只是刚刚站起来两条腿还没合拢又一根鸡巴顶了进来,这根和刚才那根纯粹的大不同,他的翘立使得龟头一击即中操到了骚点,“哦.......啊......不要,会.......”
呻吟的时候事情已经猝不及防的发生了,尽管倾奇者懂事的捂住了逼口还用衣服的下摆遮盖了大半,可逼里喷溅而出的骚液还是迫不及的地飞溅在了床单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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