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劝诫,但被告诫的西蒙森比起死亡好像更害怕无法被散兵疼爱,回答道:“没有关系,就算死在散兵大人的鸡巴也没有关系。”
他把逼又坐进了散兵的鸡巴里,他知道散兵大人没法发泄难受地很,主动地直上直下为他按摩,嘴上还说着些车轱辘话:“第一次见到您我就赞叹您的制作工艺,真的好美,是我见过最美的。”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年中的操兵会演我在五行四列,年末的深渊调查我在十一行五列,我是壁炉之家的孤儿从没有得到过这么深的关切,谢谢您鞭策我。我真的好痛恨我是如此的无能,如果我也能拥有力量……如果我……”西蒙森居然靠在散兵肩上哭了。
真没用,跟当初失去雏鸟就烧毁房屋的他一样。
“您每次认真完成任务的时候我就也想成为您任务中的助力,让您看到我,批评还是夸奖都好,我想你评价我。”
别说了,散兵耐不住这样的泪水攻袭,把全身的力量都汇到下半身,顶撞他的逼。
“你还不配。”他回道。
漫出来的淫液夹带血丝,没有扩张的性爱一定是疼痛盖过于爽的。
“我要射了。”
西蒙森忽然来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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