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实验品被冷得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是吗?”博士看着散兵,而后又狞笑着狠狠掐紧他的脖颈,将怀表甩动在他的眼前逼问,“这下能看清了吗?”
要窒息了!拼命弓起身挣扎的散兵不受控制地被掐着脖子凑在摆动的怀表前:“唔唔,放开!”
“好的,看来你已经能集中注意力了。现在听到我说。”
“第一,你是一条小母狗,你很听主人的话。第二,主人不让你射精漏尿,也不许你达到高潮狂喷淫水。第三,你会在挨操的时候记录每一次主人冲撞的次数,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一个装载阳具的玩具。”
“发什么疯?我看你是在催眠自己吧。”
一番话下来散兵非但没有被这段话催眠,反而是愤恨地向博士吐了口口水,怒睁双瞳回驳。
“没事,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耗。”
脖颈就要被掐断,意识也要归天的时候博士放开了手给了散兵一会喘气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没有过一会他的手又放回到了他的脖子上继续自己残暴的行为。
这感觉就像是被反复操烂后又抹上药继续操般生疼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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