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喝吗?】公子意识到这精油不太简单,【也许两份汹涌的元素力对冲会让你喜欢。】
【不需要。】散兵当即回驳,眉头一蹙,嘴角轻扬,缓缓道,【好好听我的就是了,别想把自己那肮脏的兽欲发泄在我身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公子已经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龟头,希望自己能做个早泄男。
无他,人偶的性器被创造出来似乎就是一个摆件,经常出现操了十几下就稀稀拉拉射出来的情况,有的时候又会是尿,但对于散兵的躯体来说尿和精液无甚区别,他并没有令人怀孕的功能。
【前辈。】?散兵说完当即就要离开,公子在这时走进问道,【被我进入真的有那么爽吗?】
虽然散兵在床上从来不说骚话,可从那些呻吟娇喘还有身体的反应来看,散兵似乎真的很喜欢这项“运动”。
【是啊,当然爽了,可幸的是尽管你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但鸡巴还算好用。】散兵坦然告知,走路间被拂袖罩盖的半截小腿曝出玉色的肌理。
他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公子的欲火却被他毫无症状地被挑起,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工作,公子只能一个人解决一发后再继续工作,时间就这么到了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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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都是公子来散兵房,因为无人会轻易打扰,这次也是一样。
邦邦邦,急躁的敲门声下公子叫了一声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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