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长这么大就是为了挨操的吧。空心中如此念道,盯着之前目不转睛的大腿,才发现人偶的腿白的发着光,纵使是在屋内亮堂堂的灯光下也足以亮眼,细白嫩滑,简直就是一块吹弹可破的豆腐。
“嗯……我很舒服。”
流浪者应声回答,他一分毫也动不了,可身体不会作假,红色的乳头挺立,小肉棒也跟着操干抖动着升了旗。
他紧张地看着身下被操弄的交合处,上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根本不敢去看,那些侵犯他的人说他水多就是骚喜欢被侵犯,不过他知道空不会的,要是他水流的多的话空只会夸他。
骚浪贱,在空嘴里其实都是褒义词。
也许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不然不会顶撞的那么厉害的。
当空几乎是掐着流浪者的腰定点打桩进他的逼口深处时,流浪者也想逃脱。
“好好受着。”
但他凑在自己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大喘着粗气,将流浪者的臀肉都操出了肉波,让肚子里在那一刻塞满了鸡巴。
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容器,因为什么都能放所以放?什么就会成为什么,你放清水,他就澄澈如明镜,你放毒药,就他恶贯满盈,而就算什么都不放,他碎了也会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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