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对着空气斥骂,穴里的手指捻转反合道出汩汩流水可耻地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手指粘的往穴壁上蹭了一道后再继续潜行搓弄。
流浪者平摊在床上,明明后背抵着的是夯实的床板,感觉上手指却仍是无孔不入,它的前戏太长了,流浪者无时无刻不在为那两根手指的锉磨咬牙。
感官上时间已经过了两时,两根手指也已化为四根,但流浪者这时却放下了心,他可以肯信这个手指的人没有要进入的意思。两个小时的折磨就和玩戏,这个人甚至都没有半点要把肉棒放出来蹭蹭的意思。
看来他也许不明白这个东西的含义,难道是小孩子吗?
第二天,流浪者又去找了船上的孩子,用接近童话的方式描述那恶心的玩意,结果还是无望。
那东西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天,为了庆祝从海里捕捞了一条大鱼举办了一场盛宴,由流浪者掌勺。
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枫原万叶,他坐在一桶海货上嘬着薄荷饮料的吸管,与周边大口畅饮美酒的水手画风迥异。
菜上桌的时候两人也各坐两边,没说一句,流浪者听到许多水手夸他厨艺了得,甚至有喝醉了的抱着他的大腿就是一顿哭泣叫好。
高兴喝太多这种事在为庆祝长正大人锻出好刀的时候也做过,那时候他和桂木丹羽喝的魂天晃地,还是因为他是人偶不会醉最后还是他费劲力气把两人带回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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