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边!啊啊啊啊,对,好爽,太爽了,哦!”被猝然操弄到G点的斯卡奇拉姆齐爽的整个人绷起了身子。
“要……到了!”终于,他的肉棒因多托雷操弄带来的绝顶快感射出了阵阵如尿液一般的液体。
而他嘴边叼啄的鸢尾花瓣随着这一声淫叫飘落在他腰窝积蓄的“尿液”中,竟如人体彩绘一样的装饰着他淫荡的身体。
“你怎么能把我送的花放在这里呢。”多托雷谑笑着看那淫乱的一片,完全不顾身下的人还处于高潮后的余光中,架着他的双腿继续高歌猛进地操弄这潮润的后穴。
“出去,我还……嗯……操你妈!”更加强烈的快感席卷了斯卡拉姆齐的全身使得他连推动的动作也难做出,连带着咒骂都变得软弱无声。
“那可不行,我还没射呢!哦,我感觉我操进你的子宫了。”牵拉着斯卡拉姆齐让他的后穴彻底订在了他的肉棒上的多托雷很满意他在性爱上的调情话。
而如此深长又迷隧的层层穴肉绞弄,使他恍惚间有种操到了斯卡拉姆齐子宫的错觉。
“我……没有子宫!”过多的爱液挤压出小穴外侧,跟着阶梯一阶又一阶的滴落,铺出一条淫液之路来。
“嗯嗯!”最不想的还是来了,多托雷最终还是将嘴贴上了他的唇角,掠夺又不容拒绝的啃噬着他的嘴唇。
“你他妈!”汹涌进攻的舌尖轻松撬开了斯卡拉姆齐紧闭的唇齿,迫切的入侵着他的口腔,与他正准备辱骂的舌根交织在一起,编织出拉丝的口液。
这个疯子太过分了,操也操了亲也亲了还不够,还要他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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