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者相比,流浪者可不愿意自己动,能让别人动的事为什么要麻烦自己,躺着享受比费劲摇臀好多了。而他也是这么做的,了当撇开一条腿扶着倾奇者的肉棒侧身顶入,腰靠在床板上震动的嘎吱作响。
“快……快点。”流浪者的肉穴是个天生骚的,仅仅是几天没做就紧致如初,等倾奇者一操入他把着床边抵力去接纳那根刚沾过两人骚水的鸡巴,左右摇着腰,将上一刻还在作威作福的肉棒推上了高潮。
倾奇者一下面色潮红,被肉穴夹的爽的一滴泪自脸颊滑过:“要……射出来了。要……去了……要去了,你的穴夹的我好舒服。”
他揪紧为数不多的床单,弓腰向上操干流浪者的肉穴,越操水越多,越操越多,直到如注的骚水从他的大腿流到自己的,流浪者的身上淫纹遍布,他抓紧自己的手,腿膝往下滑几乎要倒在散兵的怀里。
“干什么?这点程度就把你操成这个样子了?”此刻的散兵如同一只矜贵的小猫在清理着自己身下的污秽,可不知怎么了他越处理乳头就越红涨,还遐想着人类的触碰。
“不用装了。”流浪者回过头看着背后的散兵,“你自己不也饥渴得很?不如和黑主磨磨?”他毫无顾虑地靠在散兵的怀里,不怀好意地向上打量着散兵的乳头,“让他给你揉揉乳头,看,都骚成什么样了。”
他的视线灼热逼的散兵即刻回怼:“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是两幅面貌。”
倾奇者到底是上位者,纵观流浪者经验足够多,在找到节奏后也依然能将流浪者击溃。流浪者的肉穴在肉棒的干柴烈火不自觉开合,他的腿筋挛了,敏感的神经迫使得他去找寻依仗,最后破破烂烂地趴在床上等着下一次的肉棒突袭。
“你想看吗?”许久未说话的黑主顺从着流浪者的话语说下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淫纹忽闪忽闪,腰侧都闪着荧蓝色的纹路,当着他的面用口水再度浸湿鲜血和水液交融的穴口,控住散兵的手,“我啊,知道你忍不住,因为你不擅长忍耐。”
他把腿和散兵的牢牢交缠,外翻的红肉相贴,散兵鄙夷的神色逐渐变得食髓知味,他竟也淫叫出了声,尽管那声音小的可怜却被流浪者抓住继续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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