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真,你以为依靠小吉祥草王就能杀死多托雷?就算能杀死又能怎么样,丹羽桂木他们都回不来了!只有世界树能纂改这该死的一切!”听到这话的散兵愤恨地揪住了流浪者的衣领,言语振奋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和我从来都不是为了现在而活的人。”
衣领一扯,两人的距离乍近,两双绀紫的瞳眸互相凝视。
“我们……”咻然间,散兵的眸色又暗了下来,“是为了过去选择未来的人。”
滴答滴答,流水浇灌幼苗,使一些奇妙的情绪从土壤中探出头来。
“你说得不错。”听完,流浪者礼尚往来地环住了散兵的后脖颈,手刚触碰到那处却见它骤然发出光亮,和他身后的纹路一同发出共鸣,“可是四百年过去,我已成了一座流动的墓碑。”
“我拓印着丹羽桂木御舆长正倾奇者的人生轨迹,自然也会拓印多托雷的。”
“我会杀了他,这毋庸置疑。”
他摸了摸后脖颈的风纹,再贴在散兵的后脖颈试探着他同样炙热的雷纹,咬紧牙道。
雷与风在暗里交锋,虽然本质都出于一具躯体,却是实实在在地在较着劲。
“你在自我感动什么?”侧过身,散兵靠在流浪者耳边,双手掐在了他的腰,“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个器物而已,既不能存放神之心也不能留住身边人,没有一丝价值的破人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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