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有意思……流浪者搂紧了黑主的脖颈,缠绵地贴上了他的整个身体,那力道大的甚至将黑主平缓执笔的左手都抖了都三抖。
他的性器在相顾无言之间硕大了不少,他的动作没有停殆的意思,还是挺着性器蹭着黑主的手,双腿岔开架在他腰的两侧无休止地抽送,将御伽木做的椅子弄得像缺了角的摇椅般吱呀吱呀地作响。
因为脱得很干脆的缘故,这时的流浪者正光溜溜地蹭着黑主棉麻的衣物,把衣领褶皱也蹭出了几层,让黑主衣下的皮肤红了一小块。
“嗯……”黑主开始发出一些细微的闷哼。
他的衣着依旧完整得体的,只是流浪者却早已脱得干干净净了。许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流浪者已经不满足于用一只手来解决,而是转移了战地。
“嗯……别太过分。”
一种酡红的颜色沾染在了水墨画上,很难洗掉。
一点都不过分,流浪者想。平日两人里的做爱可没有这些前戏,就连润滑黑主都要亲力亲为,更别提口交手交什么的了。
他不会说,不代表他就满意这种性爱。
“给我口。”流浪者眨着眼睛,指尖黑主的脸,瞧上了他脸颊两侧的红晕,“你喝酒了?”
黑主低下头:“喝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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