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孟宴臣眨了眨眼,嗓音涩哑含糊,轻飘飘的气音,一出口就散了。
“怎么?做噩梦了?”明玉好奇地问道,目光忽然落到了他的腕间,下巴一抬,神色有些微妙,“那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拖着越睡越累的身体,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摸向桌上的手机和眼镜。
“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明玉惊讶道,“伤害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没有受虐癖。”孟宴臣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无语地回答。
他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了最近两小时的监控。——休息室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的,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不可能查不到踪迹。
但是,孟宴臣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在他吃药午睡期间,压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连明玉都是在三分钟前,才刚刚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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