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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