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身体顺着这巨大的冲击力,蓦然撞向休息室的墙壁。
他下意识伸手按在墙上,在前所未有的痛楚和爽意里失声闷哼,止不住地战栗。
黑色的束缚带随之松了松,箍在他手腕上,垂下的带子两指来宽,在孟宴臣浮动的余光里哆哆嗦嗦。他的身体和灵魂,也好像那根带子一样,胡乱颤动,不能自已。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失神地想起画展上曾凝视的那幅画,怀揣着触底反弹似的不甘心,孟宴臣抵着墙的手用力攥了攥,忍耐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啊……哈……”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酸楚汹涌而来,化作微弱的电流和热度,不停地刺激着孟宴臣的大脑皮层,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和细胞好像都迷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不仅想不起反抗,反而求之不得,欲求不满。
好奇怪,他应该没有这么……这么……即便是在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孟宴臣也避过了那个过于贬低的词汇。
但白奕秋笑吟吟地说了出来:“好淫荡啊……你的身体。这么空虚软嫩的后穴,早就痒得受不了,等着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吧?生殖腔好多水,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你不想要?”
他的动作比言语还要强势暴力得多,尺寸可观的阴茎毫不犹豫,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遇到了阻碍,用力一挺,一杆入洞,比打台球还准确。
龟头碾开那紧窄入口冲进去的刹那间,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稳,完全靠趴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
白奕秋紧紧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咬着那截后颈的皮肉,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甜蜜的酒香弥漫在整个休息室里,无孔不入,浓烈而醉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撕下无害可亲的外表,彻底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真面目,宛如择人而噬的大型野兽,恨不得把孟宴臣一口吃掉,连骨带肉全都咬碎咽进肚子里。
兴奋的阴茎躁动火热,猛然插进水绵绵的生殖腔,激起滋滋作响的淫靡声音,不等孟宴臣适应,就迅速拔出来,大半的性器抽出穴外,带着体内湿淋淋的淫水,滴答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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