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孟宴臣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心里预设,就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失去理智。
虚弱的身体经不住这般折腾,逐渐滑落瘫软在地上。汉白玉的底座冰冰凉凉,真是天然的棺材。
孟宴臣疼得红了眼眶,恍恍惚惚地喘息,整个身体好像被分了两半,一半在沸腾的欲火里烧得体无完肤,另一半在冰冷的海水里痛苦挣扎。
电击的麻痹感退去了一些,孟宴臣的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涨痛的感觉挥之不去,慌乱与恐惧攫取了孟宴臣的心。
他她还活着吗?还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很难过吧?还有奕秋……
陌生的男人粗暴地奸淫着水嫩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狭窄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巨大的尺寸,肉壁被插得绵软酥麻,毫无还手之力。龟头磨蹭着最深处的宫口,却没有插进去,而且迅速退回去,再大力插弄。
孟宴臣的身体很适合做爱,成熟而诱人,就像他的嘴唇,很适合接吻。破开这人冷冽的外壳,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柔软香甜。
“呜……呃……”总有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咬紧的牙关泄露出来,孟宴臣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样狼狈过,气息不稳,浑浑噩噩。
“在自己老公的坟墓前被强奸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爽翻天?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过吗?嗯,小骚货?”男人美滋滋地享用孟宴臣的身体,急切地肏干肉穴,仿佛欲求不满似的。
他的尺寸比孟宴臣感觉到的要更大,因为根部的囊袋没有直接挤压到穴口,力道虽然很重,但始终没有突破宫口,只在肉道里尽情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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