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
“还有上回那个间谍案,我可是受了官方的邀请去帮忙的。”白奕秋不知不觉就把赖在孟宴臣怀里的臭猫挤走,和他越贴越近。
胖乎乎的布偶猫被迫换了个位置,蜷缩在另一个软垫上。
“然后你就把那个间谍的脑子给搞废了。”孟宴臣不客气地指出。
“这怎么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说的,时间紧急,务必撬开间谍的嘴。我不是撬开了吗?他cpu不给力自己烧了,也能怪到我头上?”白奕秋无理也要辩三分,更别提有理了。
“你这催眠的手段,骇人听闻。”孟宴臣辩不过他,也不再继续,只是叮嘱,“小心些吧。我知道你喜欢追逐刺激,极限运动也好,灰色产业也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疯嫌疑人,都能让你获得愉悦。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玩火自焚,我可不会为你哭的。”
“不,你会。”白奕秋自信满满,笃定道,“不信的话,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激将法对我没用。”孟宴臣看着他,没什么兴趣。
“你输了就亲我一口,我输了就亲你一口。怎么样?”白奕秋兴致高昂。
“有什么区别?”孟宴臣道,“又在自说自话。”
“来嘛来嘛,你哭起来可好看了。”白奕秋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借用外貌的优势撒娇卖萌,“我想看,答应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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