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一过来,孟宴臣慢吞吞地掠过了他,去欣赏蝴蝶去了。
白奕秋本来想解释的,但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他福至心灵,闪过了一个念头,支支吾吾道:“没有……挺好的呀……”
“好个屁呀,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肖亦骁更急了。
有没有可能是孟宴臣肤色比较白加上光线问题?
“不是说抑郁症能治好的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个心理医生!”
“信不过我是吧?我让臣臣接电话。”白奕秋追过去,把手机塞孟宴臣手里,努了努嘴,“肖亦骁。”
“怎么了?”孟宴臣一头雾水。
“你、你的身体还好吧?”肖亦骁紧张,“我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本来在打台球,几个小伙伴都很相熟,听出对面是谁,台球都不打了,竖起耳朵凑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问题。”孟宴臣冷冷静静,“是白奕秋夸大其词,兴师动众。”
“哦哦,真的吗?”肖亦骁反而更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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