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孟宴臣很无语,“我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办法,我很闲嘛。闲的时候总要搞点娱乐,杂七杂八的,一不小心就看多了。”白奕秋笑嘻嘻地分了半个面包给他,“吃两口垫垫,等晨跑回来我们再吃早饭。”
孟宴臣接过来,咬了一口,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在梦里把你催眠成双性?”白奕秋察言观色,反正四下无人,也就直白地讨论道,“从表面来说,像你这种一本正经的禁欲系,在整整齐齐的西装底下,居然长着女性才有的器官,一碰就流水,浑身发软,被肏得衣衫不整满肚子精液,光是想想我就硬了,太色了。——尤其这个人是你。”
孟宴臣:“……”
他一时失语,被对方黄暴的言辞镇住了,缓了一会才道:“你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得出口的?”
“你这种性冷淡不懂我的痛。”白奕秋深沉忧伤地摇头,“我自慰的频率大概是你十几倍,可能还不止。说实话,我常住的房子里都有你的旧衣服,我一般用它们来发泄。”
孟宴臣微微睁大眼睛,被这种骚操作刷新了一下三观,欲言又止。
反正是旧衣服,他又不穿,那好像也没什么?但是感觉好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白奕秋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是法律和家世保护了你,不然的话,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现实里吃不到,梦里当然要玩的花一点,这是一种代偿心理。”
孟宴臣思量着,勉强接受了这个理论。然而对方话锋一转,又道:“如果要聊的深入一点的话,那应该跟生殖崇拜和繁衍后代的传统思想有关。你知道的,在咱们国家异性恋结婚生子才是主流,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所以封建的长辈们是不会同意的。如果我们俩有一个是女的,早八百年就联姻了,何必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