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就是最色的。孟宴臣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半遮住那张清俊的脸,被欲火焚烧的脸颊燥热发红,唇齿半张,无声地吐着气。
短促隐忍的喘吟,断断续续的闷哼,从孟宴臣口中流出,像是跑了几千米之后在调整呼吸,剧烈运动催使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无论他愿不愿意,都会在上升的体温里享受到短暂的发泄快感和之后不想动弹的疲倦。
尤其是孟宴臣,他甚至对自慰这件事有点自厌。在视网膜五光十色的混乱错觉里,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看窗外天光乍现,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喘息平复之后,他擦干净脏兮兮的手,却总觉得精液的咸涩味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起身去洗澡。
这也是白奕秋会开玩笑说他性冷淡的原因之一。
说到性冷淡,白奕秋一直对孟宴臣喜欢许沁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因为他对许沁没有性幻想。
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一点性幻想都没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无意识的。
如果一点性都没有,那爱情和亲情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孟宴臣喜欢许沁,到底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青春期的白奕秋。
为了掐灭那点骨科的苗头,在付闻樱女士的干预下,许沁主动转到了另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她为此感到高兴,仿佛暂时脱离了压抑的家庭,得以快活一段时间。
白奕秋每周都陪孟宴臣去看她,给她买一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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