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
“不要自责。”白奕秋摇头,“你已经很好了,好到我都自惭形秽。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孟宴臣在那个冷冰冰的雨雪天里收下了那个猫咪布偶,收留了可怜巴巴的白奕秋。
他知道白奕秋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知道,只是心里笃定对方绝不会伤害他,无声地纵容着,一步一步,一年一年,纵容白奕秋到如此地步。
白天还只是口花花,夜里就暴露本性了。
孟宴臣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无奈地抿着唇,观察四周和自己的状态。
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对面多了一面落地镜。他的手腕脚腕被绑在床头,打了很繁琐的结。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白奕秋总是很执着于控制他的四肢,限制他的行动。如果像他所说,孟宴臣的朋友和妹妹都在客厅等他,那他必须尽快过去。——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感觉太真实了。他不想在熟悉的人面前丢脸。
孟宴臣仰着头努力去看绳子,借着镜面反射,漂亮修长的手指试图勾着绳结去解开,但是虚软的身体一阵阵地发热,宛如高烧了一般,连呼吸都是焦躁的热气。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白奕秋给他下了药吗?孟宴臣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烧得他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颤抖的手指难以精准地解开重重死结,费时费力,徒劳无功。
孟宴臣竭力保持冷静,但是身体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迅速侵蚀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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