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坚定的拒绝,那就算是默许。白奕秋向来很擅长打蛇棍上,笑眯眯地舔了舔流奶流的正欢的乳头,欢欢喜喜地嘬吸舔弄。
孟宴臣僵着身体一动一动,衬衫的领口从肩膀滑落,摇摇欲坠。背心被卷到了锁骨处,露出大片胸腹处的肌肤。他最好的朋友就埋在他胸前,喝着他的奶水。
这场面实在是有碍观瞻,他内心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迷茫地发着呆,蓦然听到“噼里啪啦”一声脆响。
孟宴臣和白奕秋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肖亦骁脚边全是玻璃杯的尸体,满脸写着震惊和恍惚。
“你、你们继续……我、我等会再来……不不不,我等会儿也不来了,不打扰你们……我帮你们把门关上哈……”肖亦骁语无伦次、同手同脚地走了,还贴心地关紧了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奕秋明知故问。
“什么?”孟宴臣一头雾水。
“没事儿,不用理他。”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喝着奶,别提多美了。
孟宴臣浑身一轻,涨奶的情况得到了疏解,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麻烦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奶水越来越多,背心经常被沁得湿哒哒的,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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