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奶头在指腹的搓揉下挺立涨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它们的轮廓。
孟宴臣的体温比他低一些,夏天抱着很凉爽,总让人爱不释手。饱满的乳肉在他十指和掌心间变幻着形状,手感好极了,滑腻得简直像磁铁似的吸附着白奕秋的手。
“唔……”孟宴臣无意识地低吟,觉得身后贴着一个熟悉的热源,缠得太紧了,胸口热热地发涨,模糊不清地嘟囔,“干什么?”
“你睡你的。”白奕秋把头埋在他肩颈处,蹭来蹭去,硬起的性器怼在孟宴臣大腿间,轻轻磨蹭起来。
他很了解孟宴臣,知道什么程度的撩拨和亲昵,不会惊醒对方,所以在这样慢慢吞吞的前奏里,疲倦的孟宴臣本能地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束缚,也就放弃了,懵懵懂懂地任他调戏。
彼此之间太熟稔,互相看过对方裸体都几百次了。
白奕秋很早就发现自己对孟宴臣有欲念,在青春期的初次春梦遗精里。他在梦里狂野得多,把身下的少年欺负得哭泣求饶,还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亲得对方喘不过气来,在激烈的情潮里,眼泪扑簌簌地掉。
第二天在学校看见孟宴臣的时候,白奕秋就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敏感部位看。从红润的唇瓣,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到最吸引目光的脚踝,那红色的细绳在跑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晃得白奕秋心痒难耐。
感谢学校夏季短袖短裤的制服,让那么优美的腿时时刻刻映入眼帘。白奕秋盯得久了,总忍不住想入非非。偏偏孟宴臣毫无所觉,就算在讲题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也只会关心:“这题我讲得还清楚吗?”
“没听懂,你再给我讲一遍呗。”白奕秋站在孟宴臣身后,借着身高的优势稳稳地环抱着他,手胡乱地指着题目,“这里这里,没听懂。”
事实上孟宴臣讲了什么,白奕秋根本没有在听,找各种理由和对方贴贴,才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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