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蝉鸣。”白奕秋三言两语勾起了孟宴臣的好奇和探索欲,犹豫了几秒,把萤火虫装进瓶子里后,他们就一起行动了。
付闻樱女士给他报这个夏令营的时候,是想让他来体能训练和苦难教育的,万万没想到,被两个青少年玩成了《昆虫记》。
白奕秋去厨房偷了面团,拿着手电筒和晾衣杆,几分钟后就教孟宴臣黏了两只知了猴。
“哥哥厉害吧?”白奕秋得意地叉腰。
“真不害臊,你才比我大几天?”孟宴臣撇了他一眼。
“大一天也是大。叫声哥哥来听听。”白奕秋举着晾衣杆,以手里的知了猴作为“人质”,“还想不想要了?”
“真幼稚,您今年贵庚?”孟宴臣无语。
“你就说叫不叫吧?”白奕秋胡搅蛮缠。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不情不愿叫了一声:“……哥哥。”
“哎。”白奕秋甜甜蜜蜜地应了声,把录音笔收好,心满意足地把知了猴交给他。
在蝈蝈和蛐蛐也相继沦为囚徒后,白奕秋带的玻璃瓶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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