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太喜欢看你哭了。”男人更用力地顶撞着他,压着孟宴臣颤抖的腿,弯成M形,手一伸,就可以握住他纤细的脚踝。
更妙的是,那左脚的腕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那一抹勾魂摄魄的红色,缠缠绵绵,引人遐想,哪怕是孟宴臣衣着整齐的时候,只要想到他脚腕间系着这样一根红绳,都令人心旌神摇,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做爱的时候。——比春药还要催情,还要诱惑。
肖亦骁是什么时候走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被抓着脚腕肏了多久,只有激烈的、永无止境的快感和痛楚占据着他的感官。
“呜……不、不要再……啊……”他崩溃地摇着头,濒死般挣扎着,终于在某一个临界点浑身痉挛,被迫达到了巅峰。
可是被酒精麻痹的性器无法完全勃起,抖动了几下,膀胱里拥挤的液体,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冲破一切阻碍,全都流了出来。
孟宴臣失神地呜咽着,所有意识都在失禁的耻辱里崩塌,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睡里。
梦境的世界如同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溃散。
男人意料之中,赶在最后那点时间射在了孟宴臣身体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扯下蒙眼的领带,塞进汁水横流的肉穴里。
孟宴臣系着红绳的脚腕被掐出殷红的指印,触目惊心。眼尾绯红湿润,泪痕宛然,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带着乳白的精液,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欺负过了,可怜巴巴,又活色生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