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的呼吸凌乱不堪,意乱情迷,孟宴臣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里,无措的双手环绕着火热的阴茎,被反复摩擦顶撞着,逐渐放弃了动作,任对方施为。
“你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买的飞机杯。”男人蹭得满头大汗,又舍不得孟宴臣的手,无奈地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手指,引导他动一动,“它固定在墙上,一动不动,全靠我自己。”
“我没有一动不动。”孟宴臣一本正经地反驳。
“哼,半斤八两。”男人挖苦着,腰胯快速地挺动,控制着孟宴臣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喘着粗气,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恶意地调整龟头的方向,让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林林洒洒地落在他脸上。
半解的衬衫,蒙眼的领带,俊秀的面容,全都喷洒上了雪白的精液。
孟宴臣懵了一瞬,茫然地凝固了表情,像是猝不及防,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素来清心寡欲的人,被灼热的精液射得乱七八糟,脏兮兮的,越发有一种被玷污的欲色诱惑。
尤其是形状优美的唇瓣,只沾了一点精液,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被他的唇舌包裹会是何等绝妙的滋味。
这人折腾许久才射,孟宴臣的手腕都酸了,他等了等,稍微一动,满肚子酒水摇晃,膀胱疼得快裂了。
这个梦怎么还不结束?他恹恹地想,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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