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无论多么体面的母亲,多么优异的儿子,吵起架来都是一样的,歇斯底里,毫无理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孟宴臣的泪光隐没在黑暗里,他向后退去,没有再继续争论。
没有必要,也没有用。
制作蝴蝶标本的人,会考虑被刺穿的蝴蝶痛不痛吗?不会,她只在乎标本漂不漂亮。
华丽的羽翼,斑斓的花纹,夺目的色彩,都是用来炫耀和欣赏的。至于蝴蝶在想什么,谁在乎?
像他这样的提线木偶,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孟宴臣浑浑噩噩地走出家门,又不知该往哪儿去。最后在朦胧的夜色里,习惯性地去肖亦骁的清吧买醉。
半醉不醉的时候,那个名为“叶子”的小姑娘,又凑了过来。
她长得有两分像许沁,家境贫穷但努力上进,心思活泛,总是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
泼酒、刮车、身为代驾把喝醉的孟宴臣带回她家,通过酒吧同事打听他的消息,在得知他在之后迅速地赶过来。
孟宴臣并不讨厌她,只是这样的人,他实在是见多了。在拒绝了几次,她仍然不放弃之后,他甚至有点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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