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七夕,有月亮。哪来的‘月黑风高’?”孟宴臣拿起了茶壶,作势要砸他。
“唉,别,这紫砂壶,砸碎了你就没有茶喝了。”白奕秋大呼小叫,“夸张一下嘛,文学手法懂不懂?”
孟宴臣没舍得糟蹋这个有些年头的紫砂壶,索性在藤椅上坐下来,信手沏了壶茶,听听这损色要说什么。
“下午不是玩那个静电球嘛,我抓着你的手,看你被电得受不了的表情,我就硬了。”白奕秋的脸皮是真厚,什么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十分平常随意。
孟宴臣甚至需要反应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你……”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敢说当时偷偷看你咽口水的绝对不止我一个。”白奕秋趁他在煮茶,悄咪咪溜回来,坐在他对面,继续道,“青春期容易躁动,晚上你洗澡出来的时候,我就多看了几眼,然后又硬了。”
“你怎么那么容易……”孟宴臣嫌弃。
“喂,十八岁的男孩子唉,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性冷淡,看片子都能看睡着?”白奕秋叫屈。
“我不是性冷淡。”孟宴臣认真反驳,“我的身体数据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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