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四下看了看,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凶器”。除了不能扔的猫咪,和没用的枕头。
“我当天晚上就做了春梦,在梦里把你酱酱酿酿,别提多爽了。可惜只是个梦。”白奕秋遗憾道,“我跟你说,你得感谢法律保护了你,不然的话……”
孟宴臣温柔地把趴在腿上打呼噜的猫放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过去。
“我去!也太暴力了吧?我们优雅端方君子典范的孟总,怎么能做出医闹这么没品的事呢?”白奕秋胡说八道地扯着,灵活地从桌子上翻过去,笑嘻嘻地躲开孟宴臣的袭击。
“这就害羞了?那你还记得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白奕秋一边和他拉开距离,一边忍不住嘚瑟。
“那天夜里?”孟宴臣的记忆力很好,读书的时候也向来是年级第一,但十年出头的事情,还是仔细想了一会儿。
那是个暑期夏令营的活动,他和白奕秋住在一个帐篷里,半夜白奕秋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撒娇,哼哼唧唧地腻歪。
这人一贯如此,孟宴臣没有多想,白天越野攀岩等一堆活动耗尽了他的体力,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对方去了。
彼此之间绝对的信任和亲近,让他对白奕秋毫无设防,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模模糊糊的,睡得很沉。
“……发生什么事了吗?”孟宴臣并没有回想起来什么不对,但白奕秋的表情引导着他往某方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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