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失眠的时候,白奕秋就会自告奋勇地帮他催眠,效果很好,就是常常夹带私货。
孟宴臣懒得骂他,这么多年,骂都骂够了。
对方还要殷勤地凑过来邀功,眼睛亮晶晶的,真诚道:“你看,你想要人分担压力,我就给你安排了一个姐姐;你想知道许沁婚后过得怎么样,我给你模拟了一下;你对叶子诬陷你的事耿耿于怀,我就给你机会亲自阻止她;你喜欢猫,我就布置了一个超级温馨可爱的猫咖……我是不是很棒?”
“……”孟宴臣很无语,他面对白奕秋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无语时刻。
再好的修养,再高的道德,也能在一瞬间破功,只想打爆白奕秋的狗头。
“哦,那手铐呢?”孟宴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的手那么漂亮,拷起来多色啊!领带同理。”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
“电击?”孟宴臣磨牙。
“哇,电击更色!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玩那个静电球吗?你被电到的时候,手指会微微发抖,忍着痛不肯出声,那个表情,啧啧……”白奕秋居然开始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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