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习惯的养成,从孟宴臣还不记事就开始了。眼前这个玩心太重的家伙,是他发小,这人拉着他干的蠢事太多,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孟宴臣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很难真的对白奕秋生气。
“适当的性爱有利于身心健康。你不懂吧?”白奕秋一本正经道,“我是在帮你呀。你看你妹,什么压抑什么抑郁什么偷吗啡什么跳楼,您瞧怎么着,谈个恋爱滚个床单,全好了!”
他说话时绘声绘色,抑扬顿挫,语速快而咬字清晰,眉飞色舞。
“你是在说相声吗?”孟宴臣气笑了。
“可不是吗?要不要给客人您来一段贯口?打南边来一……”
给点颜色就来染坊,说的就是这种人。就算孟宴臣不理他,他也能自己嘚吧嘚吧一个小时。
“这就是你骗我爸妈我有抑郁症的理由?”孟宴臣打断他的表演。
“那怎么能叫骗呢?”白奕秋一脸无辜地摊手,“你本来心理状态就很差,体检报告可是不会骗人的。”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孟宴臣道,“至少我不会跳楼。”
“你是不会。叔叔阿姨都在,你不可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跳楼动静太大,会影响国坤的股市和小区房价,万一死状太惨,吓到路过的花花草草,那就不好了。”白奕秋用玩笑的语气,轻描淡写道,“你是不会自杀的,因为你怕伤害到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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