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巧合,钟离工作到很晚,正准备睡下,却听见你房间传来一些异常的声响。
他留了个心眼,却也没打扰你。钟离先生一直都很尊重你,从不过多踏足你的私人空间。
你将冰凉的双手放在脸上,一点点擦去眼角的泪痕,也不再管颤抖的身子,伸手在存放杂物的小抽屉里寻找着什么。
有了。你捏起一把未拆封的修眉刀片,低低笑了一声,看着颤抖的双手,嘲笑自己的懦弱与胆小。
接下来的动作仿佛重复了成百上千次一般熟练。疼痛与伤害在你遇见先生之前,常伴你左右,你早已习惯。
那是一段极为黑暗的过去,你不愿再去回想,只是闭了闭眼,在血色侵入视野之前将不必要的情绪收拾干净。
那晚,你屋内的那盏小灯亮了许久。
你是被先生领养的。在那之前,你曾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被领养的经历。
尽管最后伤横累累的你被发现昏倒在孤儿院门口,那位被他们称作“梦”的领养人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这段经历依旧在那时你幼小的心里留下不可抹去的伤痕。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被先生挑中的时候,你仿佛做梦一般,怯怯地看着蹲下身和你平视,笑得温柔的先生,一丝阳光落在他的的脸上,你第一次由衷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被他领回了家,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房间。先生浅笑着摸摸你的脑袋,认真的和你说,以后这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了,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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