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他头昏得厉害,眼睛也很酸痛,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刚才好像哭了,但是他不应该哭,因为男子汉不应该哭。
他刚才好像还骂了人,还说了很多很多的脏话,但是他也不应该说脏话,因为有教养的绅士不应该说脏话。
“迪卢克。”
他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可是睫毛被泪水糊住了,他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楚是谁。
酸软乏力的身体被拖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因为熟悉,他没有反抗。对方轻轻替他梳理早就在床单上蹭得毛躁散乱的头发,然后拉着他被冰水浸湿的双手,亲吻他的指节。
暖得发烫。
大概是他的手指实在是太冰了,对方惊讶地“诶”了一声,又把他的手按在了两团柔软又温暖的东西上面。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就感觉那两团软软的东西弹滑得像跳动的史莱姆。
对方环抱着他尚未停止颤抖的身体,轻柔地舔掉他的眼泪,又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嘴唇与他渡气。
温柔得就像扬起漫天蒲公英的千风,让人想要溺死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