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呻吟着,似答非答,于心中埋汰自己太不争气,如此一来岂非被黄药师说中,简直是将笑话直接送上前去给对方瞧了。
黄药师坏心得很,逼着他说出来,又意有所指地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傻小子,你可是荒得太久了。”他脚上使力横插一脚入得郭靖双腿之间,令其底盘大开,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郭靖眼下已然禁不住稍许撩拨,不止有道热流直冲下腹,花穴也被激荡得涌出潺潺白水来。黄药师眼观郭靖下身一张小口竟已酥酥地沁出了好些水来心中不禁称奇,随即又想自己与郭靖前头那次分明不至于如此,便生出股子闷气来。
“哼,我之后便去杀了他们。”这里的他们自是将梁子翁等人都给算了进去,在杀人这事上黄药师从不手软。
黄药师手下使力,食指指尖蜿蜒落到郭靖那阳具顶端的小铃口,触手是一片滴滴答答的湿润,抬指一挑便牵出一缕银丝来。知郭靖此处已差不多了,黄药师便开始反复按压,但见那小口中的淫液越涌越多,不多时整个龟头都变得油水光亮。郭靖实在忍耐不住,扭着身子,蜷曲了双腿,自喉咙里发出粗细不定的呻吟来。
黄药师欺身到郭靖耳畔,向他耳郭伸出舌头,不但舔得耳郭中满是涎水,还含住郭靖厚实的耳垂猛吸了几口。
郭靖被弄得又痒又恼,尤其梅超风还萎靡不振地瘫坐在床沿边,想到自己眼下的浪荡模样被梅超风看在眼中不禁又恢复了些清明,勉力歪过头甩开了黄药师的嘴。
“别……别这样……”
郭靖双颊泛红,眼眶湿润,游移的眼珠在垂头不动的梅超风身上定了定。黄药师怎会不知他想,心里冷笑一声,竟硬生生掰过郭靖的头对着他的嘴亲了下去。两人双唇相就,黄药师先是用舌尖描摹一番郭靖的唇线,随即便不客气地顶开了郭靖原本合住的唇缝,将自己的长舌伸了进去,其气势凶猛,比之攻城略地亦不遑多让。郭靖无法抵挡,在对方伸舌叩响自己牙齿时便酥麻了全身,整个人都被亲得头昏脑涨,惶惶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只能任凭黄药师的红舌长驱直入,在自己口中细细逡巡。
“唔……嗯……”
唇齿交缠的淫靡之音在略显窄小的内室里显得格外响亮,郭靖和黄药师皆已动欲,亲过一次后似乎都仍嫌不足,分开喘息后才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又食髓知味地又凑到了一处。他二人亲得得劲儿,各自的涎水由难舍难分的嘴角分别溢出不算,余下的涎水则经由彼此的舌头渡到了对方口中。到此地步,郭靖哪里还顾得上梅超风,只一味同黄药师唇齿交融,相濡以沫。
郭靖除了被欲迷昏了头,也因双身本就淫荡的缘故一时回转不过,可黄药师定力十足,他与郭靖亲得足够回味后便与其稍分了开来,转而看向了自己那不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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