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弄将着郭靖,得意于单单用手指就将人弄丢了两次。他上身本还穿着衣服,如今热起来干脆脱了个精光,待时机成熟从背后掐紧郭靖的腰款款顶入自己的阳物,但觉销魂蚀骨。他大呼出口粗气,听到身下人似乎也有发出声来便低下头去听了听。
“黄岛主……”
不听则已一听直令杨康怒上心头。身为男人,便是身下之人不为自己所喜却到底也不能令人误认。心火上来,杨康那本还停在后穴中段的阳物干脆长驱直入而下,一下顶到郭靖最深处,接着便按住他背抽拽不休,一通下来不带歇气儿竟盘桓了数十次。
“不,疼!”
“活该疼死你!”
杨康骂得咬牙切齿,倒还真生出了几分被戴绿帽子的家主的样儿来。郭靖被他捅得浑身打着寒噤,欲扭头却又被重按下去不得动弹。只见得郭靖那后背那两根脊梁骨在肌肉绷紧的情形下耸起,蜜色的臀部后翘向上,口中更似有涎液流出,情状情色无比。
郭靖自是不知自己起了春潮时是如何模样的,他此番样态若非不是杨康厌恨他十分且已有了穆念慈,不免就要被吸引了去。但就是再不被引了去,可郭靖后穴滋味仍旧是叫他魂消得几不自持。
“怎地不半推半就了,还是爱极了我们今日此刻的洞房?”
杨康屡次三番地提及二人旧时娃娃亲,他每提一次郭靖心中对父母的愧念便深重一份。到了现下境地郭靖人再憨厚老实也都恨起杨康了,往年那些来自师长母亲的礼教之言如千斤巨石压在他心头上,他不免哀叹是否他与黄蓉相好实在为常世所不容,故而才要遭受这般大罪。
二人相交泛出的水声若涓涓细流的流淌之音不绝于耳。郭靖起初还咬牙秉持意念不肯出声,无奈人间乐事到底是神仙老子也难抵御得住的,何况他时下中药。许久后,郭靖开始迷迷糊糊地随着背后杨康的抽插哼唧出声,两人淫情蓄到十分,交颈得无有厌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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