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本就记恨郭靖比自己机遇良好,心中时常怨怼上天不赐予他些好师傅们,只觉得郭靖武功大进都是运气使然,而此刻说话更是将他常年所想都给发泄了出来。同时,一想到身下人就是那些个武林奇才的宠儿便越发兴致盎然,仿佛脔弄戏耍了他便是战胜了他背后的那群人物。
于是乎,杨康不顾郭靖死活发狠地朝他花穴直顶个没完没了,他如白玉般的脸面尽显狰狞神色,趴伏在郭靖身上发力发狠的模样浑似阴间索命要债的白无常,叫人见了就会胆寒。
“叫啊,你为什么不出声,忍着做什么!你求我,你求我我可赏赐你些许舒爽。”
郭靖虽受了屈辱亦疼痛难耐却死活不肯出声,惟愿守住最后一丝尊严。杨康却是练这丝坚持都不肯留给他,逼迫他喊叫出声。
“杨康,你做梦!”
好半天后,直到杨康额尖上垂下汗水到郭靖面上郭靖才忍了痛给出句话来,但他眼下已是被脔顶得面容灰黑,说话间喉咙夹带发出嘶隐痛之声,眼神倔强,一双手为忍痛早被他自己抓得血迹模糊,两只脚正无力地挂于杨康肩头,一副狼狈形状。
杨康见他这个样子无有怜悯,反倒是更起了狠心来,阳物更开始或深或浅,或紧或慢地捣个没完,深顶不止。
“你这便是不服气了。要不要我干脆遣人将黄蓉押过来,让你当着他的面给我服软看看?”
他此话出,郭靖不免被他一吓,这一吓叫他的花穴猛然收紧,而杨康的阳物正扎扎实实地卡在深处被这一紧缩弄得差点飞了天去。他本持有多多玩弄郭靖心思,故而有意忍耐着泄出之意。可这下终归忍耐不住,灼液忽地全喷洒在了花穴里头。
郭靖花穴被他阳物楦满以为就此结束,禁不住松了口气出来。孰料杨康根本不打算简单放过他,玩弄完了花穴竟然接着摸着郭靖的屁股嘻嘻笑道:“花穴是玩过了,可你另一个小穴我还没进去一探究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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