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哥心里只有梅超风,我替爹你鸣不平也错了不成?反正我是不高兴得紧,现下心里都酸得很?”
“你不要搬嘴弄舌,三不五时便与超风较劲。”
“我哪儿有?爹爹你就不酸吗?”黄蓉抬高了下巴直对着黄药师。他尚年少故身长未足,如今只到得黄药师的肩膀,黄药师又身形修长,比之郭靖也高出些许,二人气势上差了不少。
黄药师凶道:“拈酸吃醋,你虽小但日后要是个大男儿,怎可如此。”
黄蓉笑道:“爹爹说得是,儿子受教啦。”
虽如此,可二人这般你来我往的是非教导早已不下百遍啦,若一人真要去阻,或另一人真要不再针对梅超风便不至日不过三便要重复。其中缘由自是彼间心照不宣。
两父子嘴上来去几番,之后黄药师便要黄蓉为自己研磨朝纸上大写了个郭字,言道:“罢了。既辨不出血脉出处,便姓了郭吧。”
身旁黄蓉虽想的是姓个黄字他与父亲都也不亏,但到底佩服父亲气量又念及郭靖便默然许之,唯存些许遗憾。
6,身孕6
郭靖自是不知在黄药师的大笔一挥下孩子从黄、梅二字变成了郭字。其实这般一来倒是好得紧,既省去了三师徒的不痛快又叫郭靖更能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