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吐过血后喉中干涩,已然没法子再行说话,他勉强用被把着脉的手抓住梅超风的手,眼中又有恳求又有梅超风看不懂的东西。
梅超风因他惨状心中沸天翻地,恨不能立刻抓了欧阳克责问,然后再杀光所有欺辱郭靖之人,偏偏却又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
梅超风反握住郭靖的手,轻声道:“我带你走。”
郭靖点点头,想说话口中却又泛出血丝来。梅超风见状忙拿自己的袖口去擦,又更大声的说了一遍:“别担心,我这就带你走。”
几个女弟子忙要上前,却都被梅超风阴沉着脸拦下,她们素惧怕这会拿五指抓人头骨练功的男人,这会儿就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停滞不前。
眼瞅着梅超风居然抱起人就要离开,一个看上去年纪最长的女子急忙挡在他们身前着急道:“梅公子,使不得!我家公子只是答应了你来看看,人若被你带走了我们不好交代。别……别为难我们这些弱女子吧。”
梅超风眼都不抬地回道:“欧阳克若要交代让他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女弟子再要强辩,这正中了梅超风有气无地出的下怀,他一手抱人,一手单掌急飞朝着屋子几处施出功力。梅超风本就见长于身形轻功,举步劈掌间不带出丝毫声响,身亦不起点尘,若有人从外头朝里张望那只能看到有个纤长的男子人影正于屋中飞舞施掌,其身形透过火烛光映在窗纸上闪来闪去,烛影随掌风摇红,屋内则诡异地倏明倏暗,耳闻不到些微响动。
一忽儿后,梅超风方才抱人停了下来,面容依旧苍白清冷,浑身上下半点不乱。可在瞧地上,不止躺倒了五六人,就连屋内的桌椅瓷器也被毁得一干二净,浑像遭人打劫过一般。
“你这人……这人!”年岁最长的女弟子指着梅超风,但怯怕其威视,最终放下了手,垂下了头。
“人我就带走了,有本事让欧阳克来找我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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